馆前观机器割禾

图为收割现场。
□ 通讯员 周存/文 黎寿钦/图
又到收割季,11日,长汀馆前坪埔的杨良勇邀我去看他机器割稻子。
“现在晚稻种得少,两天就割完了。昨天割得最多,明天就都是空田垄了。”他说。
机割很快,橡胶履带的收割机在田里没转几圈,稻棵就成了谷粒;顺带还把稻草粉碎了回田。“割一亩田140元。”田主说。
收割面积是现场丈量的,一位妇女手持一架小巧的红外测距仪,在田埂四周走两边,长乘宽,面积数据就出来了。
“现在种田实在太轻松了。溶田用拖拉机,秧苗在温室里培育,插秧用插秧机;除草用除草剂;打农药用无人机;收割用收割机;做地畦用打垄机,肥料几乎都用化肥,就完了。”老村主任杨良斌轻描淡写地说,“现在农村没有牛栏粪寮,倒是多出来存放农机的场所。”
真的,他家就有一片简易搭盖,有120平方米,摆放着拖拉机、插秧机、烘干机、收割机和小货车。他能机修,另一间房子存放各种机修工具,还有一架铣床。
“购买农机国家给补贴、给贷款,有国家的鼓励和扶持。”他说,“现在山垄田没人种,荒掉了。”颇有几分惋惜。但换一角度想,不是就“退耕还林、还草”了吗?不是更“环保、生态”吗?现在连野猪都“二级保护动物”了,几丘山垄田回归林草,是大好事,何必惋惜呢?
旁边帮忙的几个中老年妇女,主要劳作就是张开袋口接装收割机里倾吐出来的谷子,然后扎紧袋口,装上汽车拉回家去。
那位无话不谈的妇女田主说:“其实我自己家也有一台收割机,比较小,被别人家请去收山排田了,转来不得;自己洋塅里的禾子黄了,只好请外地机器来收。”
这种“生产关系”也很新奇,同一个生产主体,既是雇主,也是雇员。
农机代替了劳力,生产力水平极大地提高。于是强壮劳力脱离了农村,而留守农村的老弱劳力仍有富余。
农村面貌的极大改观,也与农机水平的提高息息相关。农民收入大幅提升了,才可能修路、造房子、添置各种高档的家用电器、改善日常生活……